第(3/3)页 钟灵笑眼如丝,朝她点了点头。 余英本以为沈亦迟就如同她眼前看到的这样冷若冰霜、以为这些寻常夫妻间的小情趣在他眼里应该俗套得很,却不曾想高傲如他,竟然也难逃爱情的真香定律。 说起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看看人家沈亦迟,再瞧瞧自己身边这位“木头”,当初求个婚都怂的跟鬼一样,余英顿时忍不住一阵嫌弃,回头朝着钟怀宁就是一记白眼。 钟怀宁直是直了一点,但也不是傻瓜,这么明显的酸臭味他又怎么会闻不到?为保小命,他连忙将话题岔开。 “我说怎么磨蹭了这么久,搞了半天你们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闺房之乐,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吹着冷风受着罪呗?” 钟灵随即回怼:“你也可以回去和嫂子享受闺房之乐啊!” 这绝对是亲妹妹,钟怀宁好不容易才绕开了这个梗,硬是又给她掰扯回去了。 好在余英识大体,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:“好了好了,再说下去真要耽误大事了,快走吧,早去早回。”三人这才上路。 此时宫中仍是太皇太后坐镇,自打那日沈亦迟负气离开之后,宫中便徒留一片议论之声,不过她才不放在眼里,总归只要他不在她眼前碍事便好。 这几日太皇太后坐这龙椅也是越发坐得舒坦了,陆朝歌那道遗诏反倒成了她的挡箭牌,定立新帝一事再也未曾提及,皇位似乎真成了她的囊中之物。 可梦就是梦,该醒的时候装睡也没用。 太皇太后正摆着天大的架子在群臣面前耀武扬威,只见门口两个无比扎眼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,她顿时面色铁青。 还没等众臣反应过来,事先与沈亦迟通过气的洪雨顺已然堂而皇之地走上大殿中央。 “众爱卿听旨~”洪雨顺手持赦云国玺,一声长鸣,文武百官皆为狐疑。 曹县公第一个表示不服:“洪公公,老臣斗胆,不知公公所言是谁的圣旨?” 洪雨顺微微一笑:“曹大人说笑了,圣旨自然是陛下亲拟。” 闻言,曹县公顿时仰天大笑起来:“可笑,谁人不知我赦云先皇已驾崩数日,公公手中拿着的莫不是前日那纸遗诏吧,要知道,同一份诏书可没有宣读两次的道理。” 这个曹县公真是自以为是,洪雨顺伺候了两任皇帝,怎么着也算是赦云的两朝元老了,这点分内之事哪里轮得到他来提醒? 洪雨顺丝毫不受曹县公挑衅,仍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:“洒家不过是奉命行事,曹大人只管按规矩听旨便是了。” 说罢,洪雨顺重新摆起架势,众臣虽心有疑惑,可赦云国法——见国玺如见天子,国玺面前也不敢有人再造次,只能纷纷俯身听旨。 第(3/3)页